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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汝正乙女】 地狱里的救赎

周汝正×你

激情产物

OOC致歉

撞梗致歉

有私设 爽文

一发完

文末有彩蛋 是🚗




  分针从59重新回到0,你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后知后觉自己竟睡着了。


  许久没有睡得这么沉了,尽管只有短短二十分钟。


  你起身,发现自己的身上被人盖了一条薄毛毯。


  世明市下午一点,星期一。


  透明玻璃窗外的街上洒满阳光,没有行人,若不是挂在墙上的钟还在运作,你当真以为整座城市被神明按下了暂停键。


  对了,是来做什么的来着?


  房间里甜丝丝的熏香刺激着你的记忆倒带。


  哦,想起来了。


  此时,他推开门走进来,刚巧与你对视。


 “啊,你醒了。”他走过来,手上拎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的应该是附近某家餐馆的便当。


 “是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没吃午饭吧,我买了两份。”


  你摇头拒绝。


 “不必了,我回去吃。”


 “是家里的男朋友给你做饭吗?”他漫不经心地放下餐盒,坐到你身边。


  刚才那一句的打趣其实过界,可你并不在意。


 “家里请了个脾气古怪的阿姨,不回去吃饭,她会生气的。”你面不改色地扯谎,无奈地耸耸肩,看向他含笑的脸。


 “那请躺下吧,皮肤护理还有最后几步没做完。”


  你重新躺到美体床上,柔软的海绵床垫将你整个身体轻轻托住,你看见他敞开的白色大褂里面穿了一件卡其色的毛衣,胸前的衣兜上方挂着属于他的名牌——周汝正医生。


  他的脸颠倒在你的视线中,距离在此刻失效,脖子上的喉结清晰可见,你突然有一种想伸手按住他的脖颈往下压的冲动。

  

  周汝正的手上多了一瓶精华乳液。

 

“请闭眼。”


  视线重归黑暗,你感受到他的手轻柔地在你脸颊上涂抹。


 “最近很累吗?”男人有一句没一句地与你闲聊。


 “啊,有点,公司的事情怎么样都处理不完。”


 “可以试着放松一下。”


 “我不是正在?”你听见男人轻笑的声音。


 “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想到来我这里做护理的?”


 “朋友介绍的,她们说这儿的医生手艺好,而且,长得帅。”


 “那你觉得怎么样?”他给你敷上一层面膜,小声说了句ok。


  你睁开眼,男人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你,这么近的距离,仿佛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


 “我觉得,你技术很好,很舒服。”别有用心的话语被你讲出来,他秒懂一般地笑了笑。


 “对了,这个疗程还有三次,下下周一,你还有空吗?”结束时你从沙发上拎起你的包,听见周汝正说道。


  你转头,看见男人正认真地在医院办公电脑上录入日志,刚才那句话就像寻常医生在问诊结束后向患者提出下一次预约一样。


  你笑笑,没给他所期待的答案。


 “下周我要去首尔待上一段时间,可能,一个月吧,所以我也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键盘的敲击声停止,周汝正抬头,没有多大的情绪波澜。


 “那记得提前和我说一声。”


 “写信给你可以吗?”你弯弯眼角,笑意却深不见底。


  他的笑容几不可查地沉下去半分。


 “写信还是算了,我不太喜欢,给我打电话或者发消息就行。”




  这一年的最后一天,你身着黑色亮片鱼尾裙,踩着一双黑丝绒金边高跟鞋,拒绝了服务生贴心递来的披肩,推开门走向露台。


  身体从充满暖气的室内离开,刺骨的冷风扑面而来,从高处向前望去,夜幕下的汉江边上人头攒动,聚集了不少前来跨年的男女老少,远处霓虹的灯光,大桥上徐徐移动的车辆,人们对于跨年都有一种特殊的仪式感,寄希望于新的一年平淡的生活会有不同的色彩,如同在黑夜下交替绽放的烟火。


  你摇晃两下高脚杯,将酒杯里的红酒悉数饮尽,身体似乎有些许回暖。

  

  上次见他,已经是一个多月前了。

  

  周汝正这三个字就躺在你的联系列表里,你不去找他,他也不会来寻你聊天,多么干净的医患关系。


  手下的人在此时过来通知你宴会即将开始。


  你点头,重新进入会场,随手拿起服务员餐盘中的一杯香槟,来去自如地穿梭于觥筹交错之间。


 “这事还是要感谢您的倾力相助呢。”面前的首尔警察厅厅长向你举杯,玻璃碰撞的声音响起,你笑得客套又疏离,开口道。


 “手底下那两个不懂事的,管个赌场,居然把事情闹这么大,还好有您帮忙,不然现在还在里面待着呢,让您费心了。”


 “小事,小事。”那人看向你身后的方向,不知道朝着谁挥手示意。


  周汝正走近的时候,你还在与身边某公司的夫人聊得火热。


  余光瞥见有人站在你身后,你下意识地回头,正对上他的眼神。


  你眼里漏出的诧异被他尽收眼底。


 “介绍一下,这位是首尔周医院院长的儿子,周汝正医生。”那位局长熟络地搭上周汝正的肩膀,他今日穿的是纪梵希秋冬定制款西装,让他整个人显得贵气且绅士。


  接下去的对话无非是互相吹捧,你和周汝正都默契地装作初次见面一般,自我介绍,握手, 交谈三两句。

  

  十点过半,人群渐渐散去,周汝正扶着有些醉意的厅长,似乎是酒意泛上头,不免说几句醉话。


 “汝正啊,你看你在首尔待着当医生不挺好的,别去当什么狱医...”


 “厅长,您醉了。”后半句话被周汝正打断,他和服务生交代了几句,扶着喝醉的男人朝着宴会厅大门的方向走去。


 “说起周医生啊,倒有些可怜。”一旁的富太太感叹道,你表现出愿意继续听下去的样子,她清清嗓子,在你边上耳语道。


  “他父亲好心救治一个杀人犯,那个杀人犯醒过来居然把他父亲杀了,我们国家的法律,你懂的,那人只被判了终生监禁,唉,换作谁都会接受不了吧。”


   你敷衍地附和,视线落在周汝正的背影上,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通道处,方才收回。



  

  周汝正将局长送上车,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松散开领带,往地下车库走去。


  滴滴两声,车门被遥控钥匙解锁,他坐上驾驶座,突然被什么东西吸引,凑近确认后又再次下车,从挡风玻璃的雨刮器中取出一张新罗酒店的房卡。

  


  听见房门刷卡被打开的声音的时候,你还在淋浴室里吹头。


  裹上浴袍,慢步走到客厅,他就坐在沙发上发呆,双手交叠撑在大腿上,用发胶打理过的头发有些微塌。


  周汝正抬眸,看见你的样子,眼神慌乱到不知道看向哪里。


  你踱步坐到他身边,歪头看到他泛红的耳朵,觉得有趣极了。


 “怎么,你决定过来的时候,不就想到今晚会发生什么?”


  又靠近几分,你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侧,让他的脸颊又红上几分。


 “周汝正医生,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首尔周医院的少东家。”你单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抚上他正摩挲裤边的手,他没有抗拒。


 “你猜得到吧,我手下确实有些势力。”指腹摸着他骨节分明的手,他终于重新与你对视,眼睛里的情绪演得有些拙劣。


 “那你还...”


 “我确实不会选择去一家世明市新开的整形医院,但没办法,谁叫这家医院是你开的呢?”


  你手上的动作愈发大胆,酒店玻璃的反光可以看到你环上他的脖颈——这是你早就想做的事情。


  玻璃外的大楼上开始显示出新年的倒数。


  10,9,8...


  他定定地看着你,犹豫着想要开口,你却率先替他说了出来。


 “和我恋爱吧,周医生。”


 “好。”男人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声音,如此虔诚真挚。


  他低头,从额头开始,鼻尖,最后吻上你的嘴唇,数字从1变成0,新的一年到了。

  

  ......(见彩蛋)

  

  结束的时候,你枕在周汝正的手臂上,昏昏欲睡。

 

  进入梦乡的前一刻,你听到他对你说。


“对不起。”




“编号3724,有人找。”监狱看管的话传到男人耳朵里的时候,他有一瞬间的不可思议。


 啊,不是刚见过吗,周汝正医生,这才几天,又来了。


 他放下手里的活,嘴角上扬,想到周汝正最近频繁到访让他的心情愉悦极了,这位天之骄子,正在一步一步堕入他为他准备的地狱。


 到会面室的前一刻,姜永元还很开心,直到他看见的是一张陌生女人的脸。


 女人坐在对面,涂着纯黑色美甲的手正在翻阅着什么文件,放在大理石桌上的正是属于他的个人档案。


“请问,你找我什么事?”


  女人闻声抬眼,这种轻蔑的眼神姜永元见过很多次,在监狱里,在大街上,还有,在医院里。


 “你就是,姜永元。”你将纸张散开摊在桌上,姜永元低头看清后,笑意渐深,面部甚至有些病态的抽搐。

  那是姜永元寄给周汝正的信件的复印件,每一份写的基本都是相同的内容,他杀了他父亲的过程和感受。


  “周汝正是你什么人?”男人额上的青筋暴起,看起来你引起他很大的兴趣。

  

“你有家族遗传的精神病史,对吧?”


“对,所以他永远也杀不了我。”姜永元的嘴角咧出一个怪异的弧度,他瞪着你,你却不为所动。


“那么,我就自我介绍一下。”


“我叫阿努比斯。”


  男人的笑容收敛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些不解。


“阿努比斯,古埃及神话中死神的名字。”


“你知道,当你看见死神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你离死亡不远了。”




  手下的人向你报告已经成功把姜永元从青松监狱转移到地山监狱的时候,周汝正推门而入你的办公室。


  你松手,手上的泡腾片落入盛满清水的杯子里,不断溶解。


“泡腾片溶解的声音,很像动脉血飙出来的声音。”


  你看着气喘吁吁的周汝正,他神情黯淡,喉咙泛酸,你知道他有很多想说的话,可话到嘴边只能和你一遍一遍地说对不起。


“你都知道,你一直都知道。”


“我接近你,确实另有目的。”你从未看过他脸上露出如此悲伤的表情,心仿佛被揪住一样跟着他一起酸涩。


  你缓缓开口,言语中有些哽咽。


 “我知道你想复仇,我知道你每天都被折磨得夜不能寐,我知道,你在地狱里无法挣脱。”


“所以,让我来帮你吧,汝正。”


“让我来做你的刽子手。”


“我心甘情愿的。”


  你站起身,环抱住面前的男人,他只能用更紧的力度拥住你。


  因为你身在地狱,所以能救你的,只有地狱里的死神。


  我来做你地狱里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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