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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乙女】摊牌了,我是海王(34)

撞梗致歉

OOC致歉

有私设



京都城外的一座茶馆破天荒的挤满了人,围着说书人里三圈外三圈,因众人捧场,那说书人讲得起劲,茶水都没喝几口,几乎一口气说完了整个故事,最后一拍醒木,向听众们拱手道。


“这清嘉公主温泉戏三男,谁曾想到,竟被她的未婚夫樊大学士撞见,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也不知道这事是谁传出来的,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我跟着庆帝秘密回京,途中庆帝一时兴起让侯公公下车去茶馆买些糕点,这马车停在茶馆边上,刚好能听见里头讲的热火朝天的说书人。


说书人添油加醋地说了一大通,绝对想不到我这个当事人就在门外硬着头皮听完了全程,脚趾运动剧烈,都已经扣出三座迪士尼城堡了。


庆帝到底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非要挑这里买糕点,那城里的点心铺味道比这好上千百倍。


于是我在这马车里坐的那真是如芒在背、如鲠在喉、坐如针毡,瞄一眼坐在正位捧着书的庆帝,面不改色,我怀疑他就是存心的。


听完故事,侯公公总算是慢悠悠地回来了,这时间点卡的还真准,车夫挥动缰绳,马车再次前进。


“陛下,公主,请。”侯公公拆开用油纸包好的梅花糕。


庆帝撇了我一眼,说道。


“你吃吧,给你买的。”


还有这样的好事?


说实话,赶了快半天的路,确实有些饿了,我可不是馋嘴。


这梅花糕味道还不错。


“温泉戏三男?”庆帝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把我给噎住了,没错,是物理噎着了,我咳嗽几声,从背后扒拉出一个水壶顺顺喉咙,总算把糕点咽了下去。


“陛下...都是,都是误会。”我苍白地解释,其实我也不想的,我只是犯了一个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误,呸,是他们来找我的!


“快要成亲的人了,要学会稳重,与旁人保持些距离。”


皇帝训话,我当然只能小鸡啄米般地点头认错。


“公主婚期将至,此次回宫,还需学些成亲礼节,礼部都帮您安排好了。”


侯公公在旁,又说了些什么成亲的细节,我左耳进右耳出,心思全然飘到了别处。


庆帝这次秘密回宫,是因几天前的一场...

 

 

 

“行宫附近有异动。”耳机里传来的范闲的声音夹杂着些许电流声。


“嗯,检测到了,我正在赶过去。”


“我稍后就到。”


我看向手机,显示屏上闪着黄光,一个能量体已经进入行宫,这是一个武功极高之人的标记,由于释放的信号极大,我的手机才能在较远的距离捕捉到他的位置,他的目的地似乎是...


皇帝所在的寝殿!


我接到的任务,是在北苍山保护庆帝。


陈萍萍先前派影子去刺杀庆帝,现下又让我和范闲去保护庆帝,如此矛盾的做法,他到底想做什么?


我心里是怨陈萍萍的,影子帮过我许多,他却让影子只身涉险,明知刺杀成功的概率微乎其微,还让影子拼上一条命去杀了庆帝,不仅折损鉴察院一名良将,还落个保护不当的名头。只是我现在需要鉴察院的助力,才领了这任务。况且,庆帝坐镇京都,是以制衡各方势力,庆帝死了,对我没什么好处,皇子们夺位会引起轩然大波,北齐东夷反扑,庆国将四分五裂民不聊生,这不是我想看到的,我只当陈萍萍现在是这么想的。


因过往数次刺杀,庆帝出巡本就安排足够多的人手,鉴察院同时出动一处和六处的人分别在明处和暗处保护,饶是大宗师级别的人物,也要被人海战术拖住一时半刻。


我到的时候,地上已经躺了一地的人,一个戴着蓑笠披着斗篷的人正在与洪四庠缠斗。


这装扮怎么如此熟悉?


不由我细想,只见那人双掌并出,正要击中洪四庠的命门。


我闪身进入战场,真气从丹田汇集到手,以掌接之。


洪四庠与我各接那人一掌。


真气对冲之时,那种熟悉的感觉愈演愈烈。


这是...天一道的心法!


我猛然抬头,蓑笠下半隐半现的那张脸苍老而威严。


他的左手爆开浑厚的真气,将洪四庠击退。


“师父?”我以只有我与他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哼,逆徒。”


我到底是苦荷教出来的徒弟,即使蒙面,不示以对方真面目,相对一掌,还是掉马了。


“想不到你竟为了儿女私情,成为庆人的走狗。”


我沉吟片刻。


“师父,有些时候,婉儿确是身不由己。”


北齐只需要一个圣女,海棠与我同样师承苦荷,比起当初虎视眈眈觊觎皇权的沈家,她绝对忠诚于北齐皇室,我作为沈家女,若无甚武功、才华傍身,会同原剧里的沈婉儿一样被人利用,或者姻亲任凭长辈作主,嫁与一个从不相识之人,随着沈家的谋反败落落得个反贼伏诛的结局。


沈婉儿这个身份,从来就不是一张好牌。


因此我学武作赋,做了这么多年筹谋,还是被当作一个北齐送给南庆的物品。


而事情还没到不可转寰的地步。如今棋局未定,又怎可言输?


我就是要搏一搏,哪怕背负什么骂名,也要试一试,跳脱出剧情命运的桎梏,搏出这乱局,搏出一个自由。


我想活下去,像个人一样活下去。


至于儿女私情,是我来到这世界必有的羁绊,沈重待我如兄如父,自幼对我疼爱有加,我不能允许兄长就这样死在北齐的棋盘上,还有...还有我身边的很多人,我不再把他们当作剧本中的某某,而是有血有肉的人。


天一道,乃是淡泊济世,天人合一之道,其至圣境界,是无心无情,却有心有情。我怕是穷极一生也参透不了。


苦荷不理解我,也是自然。


徒弟还是比不过师父,不过几招之内,我被苦荷揪出破绽连连击退到殿门口。


这边洪四庠腾空而跃,双袖翻转,细小的银针悉数飞出。


这是打不过开始耍阴招了?


按理来说大宗师之间的对决该是不分上下,难舍难分才对,可看当前这形势,倒像是洪四庠被苦荷按在地上摩擦,苦荷的武功占据上风,呈压倒性优势。


难不成...


我从怀里重新拿出手机,屏幕上黄光闪烁得刺眼,糟糕,这是因为百米之内有两位宗师级别的人物,极大的能量导致手机捕捉信号超载,短暂失灵了。


是我想多了?看来洪四庠确实是庆国皇宫里的大宗师。


我正思考着,面前突然掀起一阵掌风,我无处可躲,只好向后仰去,殿门开,苦荷醉翁之意不在酒,飞身掠过我直直逼向屏风后的人影。


那人影伸出一拳,直接对上苦荷。


范闲!


按范闲的计划,庆帝被转移到其他地方,由他引出刺客,这招请君入瓮,没想到请到了苦荷。


我身形稳住之时,苦荷已然收手,深邃的眼神中蕴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是你...”


“大宗师,有礼。”范闲向苦荷抱拳。


不愧是范闲,大宗师的一掌眼都不眨一下也能接住,咱们的大男主真是装的一手好ACD。


“哼,今日来,也没想过能杀了他,日后有的是时间。”


再一眨眼,苦荷早就消失不见。


范闲的笑容渐渐僵硬,“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从腰间颤颤巍巍地拿出一颗药丸服下。


高估他了,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拿回放在窗台上充电的太阳能手机,自从它失灵重启之后,界面上就多出来一个全白的奇怪软件,点击一下也打不开,不过其他功能倒是没什么变化,看起来不像是手机病毒。且先不管这软件是什么。


诶,这手机背面怎么有一块干涸的血迹,不知是我何时不小心蹭上去的。


我跳下床趿着鞋,用丝绢沾些水来反复擦拭,刚清洁完,教习嬷嬷便推门而入。


我像是临近上课玩手机的学生,眼疾手快将手机藏在怀中,幸好没被老师抓包。


“公主安,今日公主要学的是婚房礼仪...”


这嬷嬷长得慈祥,是皇后安排来给我教习的,平时不太难为我,我也给皇后面子,听课的时候不打瞌睡,盘腿坐在蒲团上呼吸吐纳,当作是练基本功了。这一个半时辰的课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待我将周身真气顺着经脉流动重新归于丹田之时,嬷嬷也快讲完了。


“除了这坐帐、撒帐、喝合卺酒...之外,最重要的还是新人的洞房花烛夜。“


”公主可知...“


在嬷嬷的话题即将跑到某种不能过审的运动上时,我伸出手喊停。


“我知,我知。”


嬷嬷惊异地瞪大双眼。


我随即反应过来这句话的言外之意,连忙解释。


“哦,不是,我略有耳闻,知道一点点...”


“老奴只是提一句,公主无须知道的太多,总之新婚之夜顺着新郎的意便可。”


女子的贞洁总是被他们看得如此重要,时代驯化女子无知无识,反倒是男子出入青楼稀松平常,顶多被旁人数落一句流连风花雪月之地。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能离开皇宫。

 

 

 

婚礼定在正月十八,卯时三刻,还沉浸在睡梦中的我被悦言拉起来梳妆,带上凤冠霞帔,穿上繁复的婚裙,整个人都快被压得喘不过气。


“还好吧。”林婉儿在一旁看我痛苦面具,投来一句关切,从迎亲嬷嬷手中接过梳子。


新娘出阁前的规矩,需要贵女为新娘梳头,林婉儿是最好的人选。


“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在嬷嬷喜庆的话语中,林婉儿干脆利落地帮我挽上最后一个髻。


我知她有话对我讲,让嬷嬷先下去候着,屏退左右。


“你没有对不起我,不用想对我有所愧疚。”林婉儿搭上我的手。


“其实范闲当初医好我的身体,不知为何,心里仿佛一直有个声音,说我应该以身相许,仿佛我真的动了男女之情,因此我总觉得我对他...有爱慕之心。”


“你知道的,我与范闲的这场婚,只是我们计划中的一部分。”我开口解释。


她轻拍我的手,以示安抚。


“后来再想想,也只是感恩之情罢了。”


“我自幼被养在深闺之中,仔细想想,好像我从前畅想的未来里,想的都是我会嫁给怎样的夫婿,从没想过自己。是你让我知道,女儿家不仅只有姻缘,女子可有一技之长。”


林婉儿握着我的手,此刻,温暖而坚定。


“我会女红,女红除了能给丈夫添衣做袜,还是一门可以养活自己的手艺;我会算术,可以做账房先生替人管账,我将来还想去别的地方游历,虽然不会武功...”


“我可以教你一些防身的本事。”


两个姑娘相视一笑。


“说定了。”她同我拉勾上吊,一百年都不会变。


“只是我身为郡主,将来必定会与另个世家的公子联姻,这是我生来的命运...”说到这里,林婉儿的笑容黯淡下去。


我摆手,握着她的手更紧了些。


“倘若我能摆脱我的命运,你又何尝不能?林婉儿,你总有一天可以得偿所愿,去看那山川湖海,自由自在。”


林婉儿看见了沈婉儿眼中闪烁着光,那种未被教化,未被束缚的眼睛,她从没见过哪个女子,甚至是哪个人眼里有这样的风景,这种令人向往的光芒,似乎能穿透这高高的宫墙,越过人们心中所筑的那堵围墙。


后来她学会了,这个词汇叫


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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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章其实是对小沈很多做事动机的解释,我看到评论区有留下类似的评论,这里统一说明一下。在前文中交代了,沈重一直都在瞒着小沈招兵买马想要在北齐扶持一个傀儡皇帝,而沈重和小沈都不知道战豆豆和太后其实同气连枝,水火不容只是装出来的,因此沈重注定失败。若小沈乖乖做世家大小姐,沈重谋反她等同于反贼,不会有好结局;文里的选择是小沈拜师学艺,但就算小沈计划了这么久,结交了原身没有结交的男主、战豆豆、海棠等等,也还是被战豆豆送去南庆(这里战豆豆其实留手了没有把她当作反贼处理毕竟有十几年的相处),因此不论是接受命运,还是想要改变命运,都要付出代价。小沈改变命运,就是因为她知道只有搏一搏才能有一条生路,她身边的人才会有不一样的结局,光靠一个人的力量去改变一个故事所有人的走向是非常困难的,但是小沈她最终会成功,尽管这条路上布满靳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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